恶婆婆,说不准你娶媳妇了?”
陆长风小心捧着手链,嘟囔道:“我没有…”
盛初尧看他要把手链再装回去,无语道:“怎么的,你的荷包是聚宝盆吗?一条银链子装进去,能变出好多银链子?”
“那不能。”
“不能你还装进去干什么?”盛初尧道:“大大方方送给人家,跟人家交个朋友。”
“我不敢。”陆长风嗫嚅道。
“呦,你这呆瓜还会脸红呢。”盛初尧被他逗笑了,含笑问:“你喜欢花钿啊?”
“不是不是…”陆长风忙摆手,盛初尧露出“你继续装”的眼神。
陆长风结巴道:“我就是…喜欢看她,我看见她高兴,我也想让她高兴,但…我又担心她看到我不高兴…”
盛初尧笑出声来,他看陆长风良久,半是欣慰道:“她看到你会高兴的。”
陆长风怀疑道:“侯爷你在安慰我?”
盛初尧佯做仙风道骨般地捏指,“你家侯爷我啊,能掐会算。”
“侯爷,不如您去帮我送链子吧,再帮我看看…花钿姑娘…对我…是个什么态度…”陆长风灵光一闪,越说越不好意思。
盛初尧给他了一个爆头栗子:“还指使上我来了?”
陆长风抱着脑袋,委屈道:“您不是也想去看看容姑娘嘛,就当顺路了。”
盛初尧又给了他第二个爆头栗子:“谁说我想去了!”
适夜,月明星稀,庭院中的荼蘼花摇摇曳曳,随着晚风把幽香送入了窗内。
雕花窗边的案几上伏着一个人影,她跪坐在案几旁,青丝乖顺地垂在肩头,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做着什么,在琉璃盏柔和灯光的映照下,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恬淡的气质。
房顶传来瓦片翻动的窸窣声,容听悦手上一顿,她凝神片刻,又是一阵窸窣声,她忽地想起嫁给盛初尧那天。
繁琐的礼节过后,到了洞房的时候,她忐忑不安地等盛初尧掀开盖头,却发现了比她还紧张的盛初尧。
穿着大红喜服的小侯爷站在她面前,竟是难得的局部。他寻思着要说些什么,偏偏不知道要说什么,最终只清了清嗓子,虽蹙着眉,但倨傲的声音却是放轻可了不少,他道:“你累了一天,早点歇息吧。”
说完,他靠近容听悦,容听悦呼吸一紧,身体僵硬起来。
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洞房花烛自当行周公之礼。容听悦已经在心里说服自己了,可她还是…紧张。说到底,她与盛初尧不过是混个脸熟的关系,彼此只知道对方喜欢自己的心上人。
按道理说,容听悦巴不得盛初尧娶了裴缨,盛初尧也巴不得容听悦嫁给严述,但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两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竟成了夫妻。
小侯爷凑近后,缓缓抬手伸向容听悦,容听悦尽量平复着呼吸,垂眸看向自己的膝头。
那只手离容听悦越来越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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