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窒息。但尸体的气管已经被老鼠破坏了。所以窒息致死,只是目前最可能的结论。”
“如果是创伤压迫性窒息,以跪姿压迫死者胸腹,致使呼吸心跳停止,那么基本凶手的体重都承受在死者的身上,可以根据骨折的程度反推出比较准确的凶手的身高体重吗?”邵文锡问。
关法医惊讶地看了邵文锡一眼,想了想说:“很准确不敢说,尸体损坏严重,软组织能提供的线索太少了,毒理检测没有查出中毒迹象。但受害者当时很可能陷入了昏迷,就算体形小些,也是可以压迫致死的。体重可以推算个大概,凶手应该在75公斤以上。”
“附近有脚印吗?”林煜问。
关法医摇头说:“地上的条件不行,没留下可用脚印,连部分的鞋印花纹都没有,他很可能抛尸时戴了鞋套。”
“抛尸时间呢?”
“和死者死亡时间接近,最多不会超过一天。抛尸之后当地下过一场小雨,雨量不大,但湿度增加加速了腐败的进程。”
“有囚禁痕迹
吗?”
关法医耸肩说:“从尸体上残留的线索看,我觉得没有。白天温度高,那里又没有树荫,腐烂程度严重,软组织已经看不出显著的被捆绑过的痕迹了。”
“如果已经囚禁捆绑,抛尸时应该没必要多此一举地把绳子拆了吧?”刘磊说,“我看,更像是他看到了何慧被绑走,然后跟踪被发现了,可他为什么不报警呢?”
“……很可能是丢了。”
邵文锡看了看旁边陈列的死者陈默升的个人物品,转身询问道:“我能……”
“可以,物品上需要提取调查的已经都拿去检验了。”关法医说。
隔了一层手套,邵文锡对于那些肮脏的衣物就没有很严重的抵触了,他提起上衣和裤子说:“如果他有奔跑,衣服上这种不合理的兜形设计,很可能会把现在普遍个头偏大的手机甩掉。”
“……我们知道他的手机号,但我们没找到定位。”
林煜扶额说:“失踪了几天才被发现,手机没电,被路人偷走做了处理一点儿也不稀奇啊。”
刘磊也叹了一声气反应过来:“对啊,已经失踪了那么多天了。”
邵文锡没理会他俩的感慨和商量,转头询问关法医:“没有鞋子吗?还是拿去做检查了?”
“没有,发现尸体的时候,他脚上就没有鞋子,附近也没有。”
“钱包也没有。”
“没有。”
林煜一边问着刘磊失踪路段的情况,一边听着邵文锡的问话,然后转身插话道:“所以除了他本人,能证明他的身份和去过哪里的东西都没有。”
邵文锡说:“这么说不是很准确,凶手更像是在谨慎地确保,如果陈默升被发现,调查无法,至少是很困难能引向何慧。”
林煜想了想说:“你记得咱们两个骑单车路过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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