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玩笑。
酒桌气氛慢慢打开了,果酒的味道真挺好,本地的蘑孤炒野山鸡贼香,纯天然的食物和大都市流行的半成品真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吃好喝好,梁绯几人上车回酒店休息,下午还要去别的地方看。
年糕微醺着,宁洛和金嘉儿这两个平时也不喝酒的女孩还不如年糕呢,这果酒喝着甜,可后劲儿大,走出餐馆被风一吹,三个女孩就都不行了。
回到酒店,梁绯扶着年糕回屋,宁洛原本迷迷湖湖的忽然打了鸡血:“学,学长,学姐跟我们一起住的。”
“三个人多挤啊。”梁绯摆摆手,“午觉就让年糕在我屋里睡吧,大白天的你还怕我对她做坏事啊?”
宁洛想了想,觉得梁绯学长说得对,现在又不是晚上。
目送金嘉儿和宁洛摇摇晃晃进屋,梁绯登时乐了:“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屁都不懂,谁跟你说没有枪头就捅不死人的,谁说坏事只有晚上才能干的。”
抱着年糕回了屋,梁绯觉得身上香料的味太重,去洗澡了。
简单冲了个澡,梁绯见年糕睡得挺香,也跟着躺了下来,看了会电视,盯着天花板发了一小会呆,酒劲儿稍稍上来了,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间,梁绯觉得自己乘着小船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航行,天上有雷鸣闪电,汹涌的浪潮仿佛随时都能掀翻他。
那种上下晃动的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梁绯甚至感觉到身体不适。
“呃”
整个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梁绯睁开眼睛的同时,瞬间觉得浑身力气被抽空了一秒钟,定睛一看,年糕已经趴在自己身上大喘气了。
年糕休息了会,从梁绯身上翻下,背对着他继续睡。
“喂!?”
梁绯爬起来推了推年糕:“你这是什么意思?”
年糕显然没那么快又睡着了,瓮声瓮气的回:“咋,我没名字的啊,你就不能尊称我一声爸爸吗?”
梁绯莫名其妙失去了今日份的清白,有些生气:“所以你到底在干吗?”
“你不要跟哥汪汪叫,哥听了就想笑。”年糕回头看了眼梁绯,“狗男人就是这么坏,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梁绯:“.”
女人喝多了以后会被动触发rap天赋的吗。
梁绯苦口婆心的说:“我知道,我也理解,你也到了需要哥的年纪了,就算不好意思提,你亲哥一口,哥这么机灵的人岂不是秒懂,接下来哥会主动的,没必要这么来,我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要的就是你没参与感,哥自己会动。”年糕抬手拍了一下梁绯的脸,“睡觉。”
睡觉,睡个屁。
把场子找回来!
隔壁屋,一觉睡醒,酒也醒了的宁洛伸了个懒腰,摸出枕头下面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哟,巧了,到吃完饭的时候了。
…
下了床,宁洛打着哈欠,问正在桌子前对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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