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走吧。”
童慕诗愣住。
可江梨毫无所觉,甚至还站起来轻拍了拍坐在隔壁的另一个姑娘,低声问她:“我桌子上那印泥放哪儿了?”
后知后觉回过神,童慕诗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
在江梨眼里,她还不如印泥重要。
“江梨。”童慕诗深呼吸平复情绪,强笑道,“我在跟你说话呢,就算只是礼貌或者走走过场,你不也该说一句‘原谅我’之类的吗?”
“我听到了,但我不原谅你。我不指望你信服但我希望你明白,道歉是你该做的,而选择原谅还是不原谅你,是我的权利。”江梨停顿一下,抬头看她,挑衅似的笑笑。
然后声音很低很低地,轻声说:“童慕诗,你爸也上年纪了,体谅体谅他,让他安安稳稳干到退休吧。”
“草,你真这么跟她说?”
“那不然呢。”
傍晚时分,纪向晚和江梨在大会堂门口会师。
距离音乐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两个人艰难地过了安检,穿过风门厅。
“我以为你会温柔点……不过也确实是,对那种人没什么温柔的必要。”纪向晚望着中央大厅,感慨,“你说我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来这里参加新闻发布会?”
“多在电视台待几年,总能逮到机会的。”话题一扯开,江梨就不太想再提童慕诗,“师兄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他坐另一辆车,堵成香肠了,估计要晚到。”纪向晚抱着江梨的相机到处咔嚓,“可我明年就毕业了啊,怎么多待几年?”
江梨张张嘴,还想说话,手机突然震起来。
说什么来什么,她看眼联系人,插上耳机:“喂,您好?师兄?”
裴之哲撞到晚高峰,现在还堵在路上:“早知道我坐地铁过来了,你俩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我给你们带过去?”
“不用麻烦了吧……”主要是带过来也没法吃,江梨想了想,“晚晚说,我们可以等音乐会结束之后再一起去吃宵夜。”
不知道是听到哪个关键词。
裴之哲突然兴奋:“好啊,那我尽快赶来。”
挂断电话,江梨一回头,就撞见纪向晚脸上满满当当的暧昧:“我觉得师兄对你有意思。”
“那必须的。”江梨嘻嘻,“喜欢我的人都排队到宣武门了,传院是个男的就得喜欢我。”
“你跟谁学的这么不正经?”纪向晚笑骂,“我是认真的,你大一那会儿参加学校通讯社,他看你的眼神就跟看别的女生不一样。”
“不是,他那时候是近视,所以那样看我。你要是那阵子在他眼前晃,他看你的眼神肯定也充满爱意。”江梨一脸真诚,“你看他后来重新配了眼镜,看我们的眼神不就恢复正常了吗?”
“那不一样的……行吧,我懂了,你不喜欢师兄。”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江梨小声哼,“我当然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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