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
这些依然是师傅挂在嘴边的话,无非是告诉他,没读书的脑子,就乖乖听话,把技术学好,别惹他生气。
“对,对。”陈宗堂连忙应道。
这话有道理,看看老大最近的变化,就确定这话不假。
供他们读书?
靠自已一个人哪里供得起?
而且那样一来,自已以后再也没钱买酒喝了?
这样的生活,他肯定接受不了。
只能让他们去学技术。
现在城里工作不好找,如果学一门技术,就饿不死人。
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他们再大一点,就送到手艺人那里当徒弟。
不管是学弹棉花、打铁补锅,还是穿棕棚修雨伞,就算拜师条件再苛刻,也得答应下来。
总好过他们以后在家混日子,连吃饭都成问题。
“还有个办法,能让家里过上好日子。”见父亲听得进自已的话,陈伟江松了口气,在他对面坐下来。
“什么主意,快说。”陈宗堂着急地催促道。
他觉得老大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说的话很有道理。
“你不是喜欢隔壁的廖婶吗?”陈伟江压低声音把头凑过去。“你挑个台门里人多的时候,去她家和她生米煮成熟饭,她就算不愿意,也只能跟你了——”
今天回来,望着毫无变化的家里,他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如何让家里的生活好过一些。
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把它告诉父亲。
江琳好面子,这一点他非常清楚。
如果和父亲发生关系,除了答应,她没有别的出路。
自家只有两间房子,兄弟几人挤在狭小的阁楼,实在太压抑了。
这样的条件,将来如何成家立业?
廖家只有母子两人,却有三间房子,如果两家并一家,他们至少能保证一人分到一个房间。
即使是低矮的阁楼,也比没有强。
还有就是廖婶工作好,工资高,说不定看弟弟和父亲可怜,舍得买肉回家,那他们好歹能混上几顿肉。
当然这不是他想出来的主意,而是某天师傅跟他聊天时,开玩笑时出的主意。
他觉得有道理,就一直记着。
“如果她不愿意,寻死怎么办?”陈宗堂担心地问。
儿子的话说到他心里去了。
只是女人发生这种事,性烈的很有可能寻短见。
他偶然也动过这个念头,只是天性胆小,怕后果自已无法承受,所以一直犹豫不决,没敢正式实施。
“死了更好,剩下廖思渝一个人,我们还怕搞不定他?”陈伟江不在意地回答。“只要大伙认定你们俩是通奸,她寻死也是因为被人撞破丢了面子,跟你无关。”
有的人天性带着坏,小小年纪就不把人命看在眼里。
陈伟江就是这一类人。
在他看来,自已帮师傅干活,偷他的东西理所当然。
隔壁廖家凭什么过得比他们好?
江琳和父亲一个光棍,一个寡妇,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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