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像火烧这很正常。木须草的毒瘾作了。一开始你会觉得全身有些轻微的搔痒用手去挠却又找不准痒处……”
鲁克克制住挠痒的冲动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幻觉忍一忍就过去了。
“搔痒的感觉会越来越强烈根本无法忍耐它们会从皮肤钻进血管和内脏你的心肝你的肠胃每一个角落都开始痒钻心的痒痒得你想把五脏六腑挖出来彻底地挠一遍!”
鲁克痛苦地呻吟着身体弓成一只大虾米双手在身体上拼命抓挠着划出深深浅浅的伤疤可他恍若不觉。
“你抵抗不了痛不欲生感觉比平时敏锐一千倍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趴在地上打滚像一条洒了盐的鼻涕虫。像要自杀可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用头一个劲撞墙连油皮都擦不破!优雅矜持坚定自信像上升的肥皂泡轻轻一戳就破成了水。你想要得只是那颗红色的药丸为了它你可以出卖父母兄弟出卖最心爱的女人出卖自己的灵魂!”雪容的声音越来越尖刻“来爬到我的脚边跪下来求我!”
鲁克脑子里一片空白眼中的泪水令他看什么都模模糊糊唯有那颗朱红色的药丸像黑夜里的明灯清晰可见。它是那么近仿佛伸手就可以够到又是那么远隔着万水千山!辛辣的气味钻进鼻孔直透进大脑鲁克的神志崩溃了他半张着嘴粘液滴滴嗒嗒流下来颤抖着伸出手去够。
雪容把手掌缩回一些得意地说:“你想要吗?想要就说一声!”
鲁克已经说不出话了喉咙口出无意义的呻吟固执地伸着手。
“来爬近一点亲亲我的脚!”
鲁克艰难地滚到她脚下把嘴唇贴在她的脚背上。
雪容满足地说:“我亲爱的姐姐你看见了吗?这就是你心爱的男人他像狗一样躺在我脚下为了这颗红色的药丸他愿意做一切事!我该让你也服一颗忘忧丸还是让鲁克在你脸上划一道同样的伤疤呢?哈哈……哈哈……”她的笑声越来越尖利最后变成了哽咽。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伤心占据了身心。也许在雪容的内心深处真正想看到的是鲁克抵挡住木须草的毒瘾骄傲地走出望族的巢穴。
鲁克把粘乎乎的脸在她脚背上揉着竭力提醒她施舍一颗忘忧丸。
雪容低下头重重一脚踢在他脸上说:“你弄脏了我的鞋子!”鲁克在地上翻滚着又是一波刻骨铭心的搔痒把他淹没他挣扎着把身体弯成一个古怪的形状还是没能得到丝毫缓解。
“谁?谁在外面?”雪容突然厉声喝道。
“二公主是我。”一个苍老的声音恭恭敬敬回答道。
“是何伯。”雪容的语气放缓和一些“什么事?我不是说过别来打搅我吗!”
“……大公主要见你我们拦不住她。她下手很重已经伤了好几个人。”
“原来是她——”雪容看着像癞皮狗一样打滚的鲁克想到了一个恶毒的主意“好吧让她进来到我这里来。”
“是。”何伯有些奇怪让雪琴到她起居的巢穴来二公主在打什么主意?
“还有别让任何人打搅我们姐妹俩叙旧听清楚了没有?不管生什么都不要插手!”
“……是!”何伯慢慢退了回去。
“我真期望呀当亲爱的姐姐看见你这付模样会是怎样的表情!”雪容用指甲掐下四分之一颗忘忧丸丢在地上用鞋底来回辗了几遍招呼说:“鲁克过来你要的东西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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