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皇后娘娘嫡亲的侄女更为尊贵更为合意呢?据闻张家小姐国色芳华,贤名在外。这家世人品,想必不会辱没了亲王才是。”
张皇后的嫡亲侄女,便是张普的孙女。
在这个节骨眼上,白马扶舟居然提了张家,存的是什么心思?
赵胤目光凉凉扫过他,手指在酒盏上,轻轻敲击了两下。
白马扶舟视线与他在空中一撞,缓缓一勾唇,倏而绽出几分笑意。
“陛下以为扶舟提议,如何?”
光启帝微微一笑,“甚好。”
锦衣卫接连查办几桩与张普相关的案件,以及张华礼落网一事,虽然已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但朝廷尚未为张普定罪,他仍是兵部尚书,当朝一品大员,皇帝的老丈人,而张家仍是赫赫有名的勋贵之家。
虽然今儿张普称病未来赴宴,但是这样的场合,有友邦亲王在场,白马扶舟把话递到皇帝的嘴边,皇帝是极难推拒的。
而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白马扶舟也当真有恃无恐,不怕皇帝为难。在光启帝随口应下后,他居然顺着话题往上爬。
“陛下,依臣之见,择日不如撞日。既然陛下认为张家小姐可堪为亲王妃,何不趁此大宴,百官皆在,下旨定了这门亲事?成就良缘。”
光启帝眯起眼,看着白马扶舟。
赵胤握着酒杯一言不发。
哲布安静地听着,脸上没有半分异样。
而满场的王侯公卿对皇帝的为难心知肚明,却揣摩不透皇帝对张普一案突然是什么心思,不敢妄自猜度,开口解围,如同失语一般,寂静无声。
风平浪静下的奉天大殿上,隐隐有暗流涌动。
光启帝的目光扫过白马扶舟,微笑着问哲布。
“不知亲王意下如何?”
哲布神色淡然,连语气都没有变化。
“哲布初到贵地,未知世情,一切但凭陛下作主。”
光启帝脸色有些不好看。
这个白马楫!
非要逼他做出决定不可?
光启帝胸腔有隐隐的火气上扬,脸上却是一派淡然。
“既如此,那朕便赐了这桩婚事……”
“陛下!”赵胤指间的酒盏突然落在桌面,不待光启帝把话说完,突然起身离席,摆摆手,让殿中舞伎退下,然后走到御案前,拱手一拜。
“微臣,有要事启奏。”
光启帝眉心拧起,看了看哲布和满堂官员。
“今日是朕招待哲布亲王与诸位臣公畅饮的腊八喜日,不是朝会。爱卿有公务,待朝会再禀,或席散后到腾书房来说。”
“公务,也是私务。”赵胤没有抬头,神情冷淡地道:“有个人,他本该在今日大宴之列,却因受人陷害,含冤入狱,未能亲自到场为陛下赞拜进酒,甚以为憾,特地托臣向陛下请罪。”
光启帝皱眉,“何人?”
赵胤抬头,“兵部侍郎柴丘。当年,在这奉天殿上,陛下亲点的探花郎,亲正提拔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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