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夫人不阻止这告来告去的做法,这都是二房自己活该,而且奏本进了宫,长房这做长兄长嫂的大概也要被召进宫去挨顿骂。
“顾旭有时候是有点脑子一根筋。”顾云安尝试着合理地解释一下顾旭的失礼行为。
“他是不是脑子一根筋也不劳晔国公替他烦忧,他自己有父亲母亲,发生这种事真正该头疼的是他父亲顾云宽才是,听说他如今正好知州任满,晔国公就不要替他操心了。”
“是,臣明白了。”顾云安既是生气又是无奈。
“好了,时间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这事还得闹几天呢。”
“臣等告退。”
晔国公无话可说,带着妻儿告辞回家。
顾三夫人听下人来报长房一家回来了,马上带儿子一块过去安慰,二妯娌居然在郡王府闹事,哪怕宫长继和顾昀是拐了一道关系的亲戚,也轮不着二房在人家王府撒野。
二房此时自然是一团混乱,母女两个都受伤卧床,白蔻对顾二夫人是真没有留情,一脚就踢出了轻微内伤来,那个被打断鼻梁的仆妇更是呼吸和说话都不利索,伤好后可能鼻子还会有点歪。虽然伤情值得同情,但诚王夫妻和王府下人皆看到是她拉着白蔻的手,才让白蔻挨了二夫人的巴掌,有此下场也是她活该。
管家下达了封口令,晔国公府所有下人都不敢议论此事,最多夜半三更无人之时关起房门谈两句。
顾二夫人躺在床上呜呼喊疼,喘口气又骂两句,甘氏拿了酒准备服侍婆婆服药,顾二夫人看着她用酒化开粉剂,坚决不喝,痛骂媳妇换了药想毒死她,顾旭被母亲闹得没办法,只好让妻子回屋照顾孩子,不要她在此侍候,又被顾二夫人骂他娶了媳妇忘了娘。
卧床休息的顾婵听说母亲挨了白蔻的打,挣扎着赶来看望,母女两个抱头痛哭,一边哀哀呼痛,一边痛骂白蔻。
“旭儿,你去写个状纸,我要告白蔻!我要告她殴打官员亲眷!我要她坐牢,身败名裂!”
“娘,不要这样吧?状纸一递,官场上下就都知道这个丑闻了,娘要三思啊!”
“你叫我忍气吞声?!别想!绝不!你写不写?你不写我自己写!扶我起来,准备笔墨!”
“好好好,我写我写,我这就回屋写,明天一早派人送府衙去。娘好好休息,我现在去写状纸。”顾旭被母亲闹得没办法,吩咐下人好生侍候,自己就先走了。
府里这么大的事,自然没有人敢瞒着老太君,顾三夫人和顾景才到长房说了没几句话,荣恩堂来人请大老爷和大夫人过去,顾昀就和顾景回钟鸣院说话,顾三夫人回屋等消息,心底里把二妯娌翻来覆去的痛骂,宫长继和顾昀关系再好,人家到底是郡王,是宗室子弟,在人家家里动手打人,也不知道会不会连累自己老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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