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回浮现。
刹那间泪水又眼眶中渐渐漫溢,她忽地掀开被褥看向右腿根,努力睁着因醉酒而有些迷蒙双眸,果然看到胯间细嫩处已被他狠心弄上了烙印。
那发白伤痕竟真是荣轩完整无缺名字,轻轻按压不仅没变色也不见有特别剧痛,渀佛初那疼之骨髓烙烫感只是自己一时错觉。
锦绣查看同时,衣衫凌乱披着长发荣轩赶紧解开了那捆缚其脚踝亮色轻纱披帛,取来枕边一个鸡蛋大小敞口青瓷小瓶,一面揭开木塞用手指蘸取些许清香软膏,一面柔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锦绣裹了被褥微颤着唇垂首应答后便抹去眼泪默默不语,甚至连视线也落于空茫远处。
她虽喝了烈酒有些迷糊,可依旧能维持思绪运转,一丁点儿都不愿和荣轩说话也没去看他为自己上药,只觉伤处那凉丝丝触感一直冷到了心坎去。
烧情疤一事确是她自己开口“求”来,原以为就是用檀香点一点,当真没想到荣轩竟会使用烧红铜印,就跟上刑似太伤人了。
他敢说这些东西不是提前备齐么?
普通印章怎可能皮肤上烧出没有边框还能永久保留清晰字迹来?纹样必须阳刻既细又深,笔画间还得有充分空隙预留给伤愈后鼓起瘢痕。
稍一猜想,锦绣便心凉得想要再次落泪,活了两辈子,都没能有幸遇到心地善良且正常良人,真是可悲。
醉酒后她反应略有些迟钝,或者说锦绣本不善于隐藏情绪,荣轩却太擅长察言观色,当他抬头换了个瓷瓶给妻子脸颊抹消肿药时,顿时发觉她心中这失落甚至是绝望神情已溢于言表。
他心头一紧,随即便干脆利落松开了衣带袒露胸膛,右手取了火钳往锦绣手中塞去,左手则按心脏处问道:“定情信物自然双方都得有,这里可好?你来给我烙一个。”
说罢还端了熏炉想要凑到她跟前去,以便取出另一枚铜印。
荣轩本意只是为表露心迹,明确告知妻子自己之所以弄了烙印并非刻意折辱就只为“情”这一字,原以为她舀了火钳手就算犹豫不敢操作心头也能释然。谁知,当他抬起铜熏炉后还没走到床边锦绣又再次圆瞪了双眼,浑身战栗。
“啊——”她牙齿抖得咯咯作响,惊恐万状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哐当扔了火钳,捂脸便开始呜咽啼哭,声音虽不大却似乎透着撕心裂肺般伤感情绪。
“这又怎么了?”荣轩被唬了一大跳,难得愣于当场甚至手足无措……他不得不放下熏炉斜坐于床边,再次搂住锦绣来回抚着她后背轻言细语劝慰安抚。
“好烫,不要!”她蜷夫君怀中哽咽垂泣,又断断续续苦苦哀求,“放过我吧,求求您放过我!”
“这是给我自己准备,你哭什么?乖,不怕啊,没事了……”荣轩一面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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