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侧的人。
这家伙今天莫不是吃错药了,安静得让她怀疑。
凤离看着他的时候,正好元歌整理好袖摆,缓缓抬起头来。
恰好与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目光对撞在一起,他满目困惑:“为夫的脸上有脏东西?”
她摇了摇头:“很干净。”说完,又才恍若察觉到他刚才自称的是为夫,眉心不由得皱了皱。
“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为夫看?”
凤离嘴唇动了动,正欲解释,却被他笑着打断,“小丫头莫不是突然发觉为夫的好,爱上为夫了吧?”
凤离眼皮半垂,亏她刚才还觉得这家伙转性了。
假象,都是假象!
“我去练手了,丞相大人自便。”她丢下一句,便扬长而去。
徒留下斜身依在栏椅上的人,无奈地抚了抚眉梢,满地朱红在他眼底也渐渐褪了色。
“喜欢我你又不吃亏,为何总是要避开这个问题呢?”
凤离从日中练到日落,苏老夫人没有回来,就连元歌一下午也失了影儿。
只是被她强令在屋中歇息的春风和春露却出现了。
“不是让你们两个好好歇着么,跑出来做什么?”凤离从树皮上摘下飞刀,目中有些不悦。
春风和春露知道她是在关心她们,捧着线框上前:“丞相大人说小姐今日闲着,怕小姐无聊,所以让奴婢们来陪着小姐说会儿话。”
“他说的?”那家伙同这两个小丫鬟说这些作甚?
虽说这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可她双手一刻也不得空,哪儿还有时间无聊?
“你们回去下去歇着吧,我这里暂时也不需要什么伺候。”她走到距离范围外,专心对着树靶子练手。
春风春露没有一个人走,转身坐在石桌边,检查了下茶水,确认茶水充裕后,才摆出绣框,开始穿针描线,做起手上活儿来。
两个人做女工,又收心又安静,时不时地抬起头,看看自家小姐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凤离看两个丫鬟固执的模样,也就由着她们去了。
反正在屋里歇息是歇息,来了院子外面也还是歇息,晒晒太阳对她们也好。
想通了这一层,她就不得不怀疑起元歌让这两个小丫鬟来她这里的良苦用心了。
晚饭间,元歌依然没有出现。
凤离以为他是去道观接苏老夫人回府,可一问才得知,他是被君上宣进宫了。
她向来不关心朝中事务,也自然也就不知道君主召见他的用意。
只是近日南郡侯来了京城,君上又是举宫宴,又是休早朝,最后还得躬身亲待。
想来元歌这次被召进宫,应该和南郡侯脱不了关系。
只是说起这南郡侯……她答应给安盈的大礼,到现在还没什么眉目,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莫不是元歌派出去打探安郡侯的人,遇到了什么阻碍吧?
看来,她得尽快问问情况。
免得她不问,他就当她不急,一不急,就容易抱着草草了事的心态,随意敷衍。
这样可不行!
初夏的夜,如墨如漆,窗外的雀鸟争相鸣啼,远处水池下的蛙声更是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已经是二更初上。
凤离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加上外面的蛙雀声,整个人又多了几分烦热。
反正也睡不着,索性就不睡了!
她翻身起来,准备穿衣练暗器。
只是刚坐起身,门外就响起一阵轻无的脚步声。
她下意识往床幔后躲了躲,提起警惕:这么晚了,谁会来主屋?
……哇呜,猜猜是谁来了?公子秋,还是安盈,还是元歌?然后,今日三更,不出意外的话,第二更在下午6-8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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