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拿了药引再说。
回忆方才的场面,江晏舒认为自己能活着走出来太幸运了,短时间内他是真不敢在摄政王面前晃荡。
今日没杀自己,指不定下次就动手。
江晏舒惊吓过度的回房,惦记着小命,其他事情提不起精神。
就在傍晚,江晏舒发起高烧,子期急忙去找大夫,然而大夫只给他拿了药,因为没有王爷的口谕。
了解原委后,老管家很惭愧。
君峈的病情大多数很稳定的复发,所以一到那个时间全府上下自觉的躲在房间。
江晏舒才来多久,差点又出事。
不过对于江晏舒能从犯病的君峈身边逃离,管家还是很惊奇。
屋子的一角还放着格格不入的药罐,君峈盯着看,心里则想如何处理江晏舒。
君峈冷冷望着药罐,熟悉又难闻,问门口的管家。
“里面是什么药草?”
管家尴尬的摸摸袖口,“呃,王妃说有动物的粪。”
至少效果非常好。
“拿排泄物给本王上药?”君峈脸色难看,很想扭断这哥儿的脖子。
管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倒是想起来的目的,愧疚里面带着犹豫。
“王爷。”
“王妃发烧了,需要大夫。”
“他自己不就是大夫?”
管家瞅了瞅王爷,小心翼翼道:“医者不自医,王妃惊吓过度,陷入半昏迷状态。”
惊吓?
君峈波澜不惊的眸子多了一丝错愕,垂眸将这情绪掩饰下去,问了个豪不相干的问题,“你可曾见过如此娇气的哥儿?”
管家老实回答:“不曾,单纯的像刚出生的孩子。”
是啊,又傻又娇气,真不像是丞相府出来的孩子。
而且近两次犯病,一靠近江晏舒立即清醒,在以前绝不可能的事却发生了。
君峈笑了,面容更多是扭曲,低喃的声音只够自己听见,“若是没有本王的庇护,如何在这乱世生存,他只会被瓜食干净。”
算了,嫁过来就是他的了,他何须纠结,腻了就扔,总归一个哥儿。
“让大夫过去,好好治。”
“是。”
江晏舒浑浑噩噩的躺着,醒来时喉咙干涉的发不出声。
“水……”
迷迷瞪瞪的要水,直到温水流进喉咙,江晏舒舒服的又睡过去。
等江晏舒彻底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
屋子里的气温暖乎乎的,江晏舒在被窝里舒服的喟叹。
“醒了就起来。”
嗓音特有的低哑,是谁一听就明白。
原本红润的脸庞葛然变白,江晏舒身体僵硬,眼睛闭的紧紧的,身体都在发抖。
希望自己是幻听。
为什么他房间里会出现摄政王?子期呢?这是来杀他吗?
江晏舒惶惶不安,扯上被子蒙头盖脸,来欺骗自己看不见。
君峈气笑了,看来两次经历让这脆弱的小哥儿吓的不敢看他。
“叫你睁开眼。”君峈没怎么用力就将被子扯开。
江晏舒战战兢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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