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就无法当众指证你。”
江千越懒得多说废话,缓步来到香叶树下,指着树上的喜鹊窝道:“唐兄,派个好手上去。”
“说到爬树,这里就数唐某了。”
唐德将佩刀丢给衙差,然后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后一个纵身就攀登而上。
整个人宛如狸猫,一个踩蹬之下,就到了香叶树的顶端。
当唐德一瞅喜鹊窝时,整个人愣住了。
江千越见状,却是会心一笑:“唐兄,大家都在等着你!”
“来了!”
唐德伸手一探,然后身如落叶,又回到了树下。
众人面面相觑,因为唐德手中抓着一坨泛黑色的布料。
唐德看了一眼江千越,随后默契的将布料当众展开,竟然是一件脏污的僧衣。
江千越看着众人神色讶异,他也不愿多说什么,直接将手中小布条与脏污僧衣进行比对。
一对之下,完全吻合。
唐德双目一瞪,看向静慧:“大胆恶贼,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这不是我的!”
“是与不是,可由不得你说了算。”
江千越将目光看向慈云大师,“我想寺内采买制作僧衣,应当都有账目记录,就算没有……也可从染坊布庄,以及成衣铺一一查证,慈云大师以为呢?”
“这……”慈云大师震惊之余,转头质问静慧,“静慧,你究竟做了什么!”
“师父!我……”
静慧当场慌乱起来,随后急忙辩驳:“就算这件僧衣是弟子之物,也不能证明牛封氏是死于弟子之手,至于那块扯裂的布条碎片,乃是弟子当初化缘经过牛家,或许是那时无心留下。”
“好!好一个静慧,江某真是低估你了。”
江千越没有想到对方会主动退一步,以便于给自己解套。
静慧不再辩驳僧衣是不是自己的,也不再诡辩上面泛黑的是人血还是动物血。
因为,这些经不住验证与推敲。
如今又将能够佐证的布条碎片,归咎于曾经化缘所留,这种迂回手段实在高明。
有没有化缘,只有鬼知道。
不错,就是鬼知道。
因为牛氏夫妇一同殒命,就连邻居马顺也做了鬼,所以静慧这话的真伪性,只能上地府去证实了。
原本江千越以为,只要血衣展现一刻,静慧就会直接心理崩溃。
没曾想,今天是遇到高手了。
“江施主,小僧不知你为何故意针对,但小僧绝没有与牛封氏通奸,更没有像你说的以铜钟震死。”
静慧似乎缓过劲来,于是又道:“况且说到什么阴阳钟,小僧见识浅薄不曾听闻,但却知道自身有多少斤两,试问如此沉重铜钟,寻常之人岂能挪动半分?”
江千越点点头:“寻常之人,确实做不到。”
一听这话,静慧乘势反问:“既然如此,就不要说什么藏人进去,又何来你先前故弄玄虚的一番说辞?”
这一番说辞,虽没有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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