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安慰起冬梅嬸來。
我則伸手抱過一旁的雪兒,讓她不要哭了,說不定明天帶她阿爸去鎮上檢查一下,是搞錯了。
丁香嫂子看她幫不上什麽忙,紅著眼圈收起碗筷來,生活還得繼續啊!
……
第二天,我起了一個大早,借了村裏的驢車,載著村長馬富貴、冬梅嬸和雪兒去了鎮上。
村長馬富貴還是不想去鎮上的醫院,可冬梅嬸堅持,村長馬富貴看事情都說了,也就沒有再反對,咳嗽著上了驢車。
丁香嫂子由於有著小寶要照顧,還有小買部和大院要看,就留在家裏等消息。
來到鎮上,我們費了老大的勁,才排到,給村長馬富貴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之後中,醫生對我們說的跟村長之前說的一樣。
村長馬富貴得了絕症——肝癌,如果有錢的話可以試著治一治,不能治好,隻能拖一些時間;如果沒錢,建議回家靜養,吃點好吃的。
不過醫生說村長馬富貴的咳嗽能夠治好,隻是肺感染了風寒而已,吃些藥就能好起來。
這也算是悲傷中的一小點歡喜了,我去窗口拿了治肺感染的藥就帶著村長馬富貴、冬梅嬸和雪兒回村了。
在回村的驢車上,雪兒和冬梅嬸都哭了。
我看了看,眼圈也紅了,雖然村長馬富貴真一直瞧不上我、對我也不太好,但他對冬梅嬸和雪兒是真心的,他想讓雪兒成為大學生,也是想讓雪兒以後過得更好。
回村後,丁香嫂子聽到這些消息,沒有說什麽,搖了搖頭,繼續看起小買部來。
而回村後,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原來的軌跡,村長馬富貴吃了些藥,也不怎麽咳嗽了,他不咳嗽後,感覺自己好像沒有得絕症一般,開始像往常一樣在村裏轉悠起來。
不過在轉悠的時候,村長馬富貴並不是在調解臨裏的矛盾,而是把我倒插門的事給傳了出去。
我這兩天都在往村長馬富貴家的大院跑,村裏人已經感覺到了什麽;不過現在聽村長馬富貴這麽一說,他們還是十分驚訝的。
要知道村長馬富貴看不上我,村裏人大部分都是知道的,現在怎麽我就突然要倒插門了呢;
而我倒插門進馬家的事在村裏一發酵,馬上又出現了很多版本;
有的說,我趁著救村長馬富貴的時候,給村長馬富貴吃了什麽藥,才讓村長馬富貴同意我倒插門的;
有的說,肯定是我對雪兒做了什麽事,村長馬富貴才不得不同意的;
有的說,村長馬富貴貪圖我手上的補償費,於是就想讓我倒插門;
……
這兩天各種各樣的版本滿天風,還有些更過份的;
我已經習慣了村裏人傳的風言風語,並沒有理會,而是在自家小院安安靜靜的做起給力丸來,明天就得把今年最後一批給力丸送到黃靜大美女那兒去。
而倒插門進村長馬富貴家後,還是有不少好處的,比如現在,我就不用再自己做晚飯了,每天晚上可以光明正大的跑去村長馬富貴家蹭飯,也不用躲著人了。
最喜歡這件事的就是小黑了,因為冬梅嬸做的飯可比我做的好吃不知道多少陪,現在又是年關將近,每家每戶好吃的又多,這兩天,小黑這貨一到晚點,就提醒我去村長馬富貴家蹭飯,給它帶好吃的回來。
“汪!”小黑又提醒我去村長馬富貴家吃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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