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都炸了,同时脑内开始闪过无数往事——
些年来,他一直知庄青瞿私自在盐海城屯兵。私自屯兵乃谋逆大罪,荀长他们多次劝他拿此事做章,他却一直置若罔闻。
后来荀长见久劝动,只能摇头叹道,罢。
阿凉非感情用事,那就纵着他吧。待哪日庄青瞿头脑发昏,真像小话本里的般带人『逼』宫、将你囚做皇后肆意妄为的那日,你可休怪吾不曾提醒过你。
宴语凉:“……”
此刻,似乎,一切被狐狸一语成谶了。可怎么搞???
……
对面。庄青瞿装模作样看奏章,实则余光一直在盯某人。
某人满腹算计时是个什么样子他可太熟了——指尖都被绑成那样了,无意识地在床单上一敲一敲的,绝。
正在临危不『乱』挣扎求生想点子是吧?
好。他倒看看,若是杀伐果决的“锦裕帝”那时受伤后不曾失忆,却被他金屋藏娇,又该如何逆风翻盘,又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庄青瞿本也想使坏。
虽然免了恼,但阿昭撞到头他也比谁都心疼。本是打算喂他吃饱点,就跟他好好解释的。
结果,世上就没人比宴语凉更可气——
锦裕帝一边一啜一啜吃着粥,一边转着眼珠子花式偷偷算计。半晌,粥见底了,他迟疑地试探他:“小庄,朕的四弟小英,你没有……把他怎么样吧?”
“是不是关起来了啊?”
“那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没受过罪,关不得,生病的。朕寻思着,咳,罪不及家人,你、你既囚了朕,就把小英放了好不好。朕给他一封密信,保证他隐姓埋名远走海外再回来。”
“……”
“小庄,你该不已经把小英……”他歪歪头,做了个脖子被抹的动作。
庄青瞿已在暗暗磨牙。
“那什么,有荀长师律他们,你也、也没把他们怎么样吧?”
岚王眼中业已透出寒光,宴语凉略怂:“小庄你别别别先别气,你先听朕说,主要是朕,以前私底下多次寻思过……你若有朝一日真把朕、把朕,如此这般了。”
“那肯定也容不下荀长他们,肯定得把他们统统发配边关。师律也就罢了,荀长细皮嫩肉的……”
庄青瞿:很好,真的。
他真的是有多爱这人,才能两次都没捏死他。
假的,都是假的。
之前在越陆时,是谁趴在他身上哭得成人样,喃喃说北疆受伤时心里最舍得的就是小庄,说下辈子宁愿做个话本里的咸鱼昏君也好好疼爱小庄,就算给小庄金屋藏帝娇也心甘情愿。
结果呢?是遂他心愿,给他金屋藏帝娇了?
他疼谁了?满心记挂的就只有英王、师律、荀长!
呵呵!
……
岚王高兴,后果很严重。
他咬,咬咬咬。
宴语凉被他裹在怀里,闭上眼睛,认一个傀儡皇帝的命让人予取予与。温暖的怀抱,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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