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啊,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啊。我要去上-访,我要去告了这帮恶人。”
“告?你告谁?”
孟父拍一下桌子。
“我们已经在天子脚下了,这里可是京都总署,你说上-访,我们能访到哪里去?没想到我孟安逸一生清白,两袖清风,桃李满天下,最后自己的女儿竟然成了这个结果。养不教,父之过,这是我的报应啊,我平时花太多时间在学术报告和学生身上了!”
两个人正在痛定思痛之际,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孟父孟母对视一眼,双双惊起。
这夜半三更的,会有谁来造访呢?
也许是和孩子有感应,两个人齐齐去开门,透过猫眼儿什么都没有看到,想了想,两人手上寻了器具傍身——孟父手上拿着菜刀,孟母手上拿着擀面杖,两个人这才豁然拉开门。
门外空无一物,视线往下,一个麻袋在地上。
不过,这个麻袋会动。
两人大惊失色,丢了家伙赶紧拆麻袋,解开来一看,孟洁的脑袋就露了出来,孩子脸面身上无一没有淤青,看起来受到了很严重的虐待。
我夜半三更的忽然惊醒,一点儿缘由都没有,就是醒来了。
醒来以后干渴的厉害,所以去走下去喝了点儿水。
倒水的时候,听闻庄年华的房间里传来了很严重的咳嗽声。
不会是感冒了吧?
白天的时候他本来穿的不多,后来打架又出了汗,回家以后就热敷了一下,身上涂了写红花油,也没有泡澡就睡了,下午饭也没有胃口,只不过匆匆应付了一下而已。
我担心他有事,还特地打开了衣橱的门,就是方便照顾他,毕竟他不能动。
庄年华是真的瘸了,那几棍下手极重,当时还能撑着,时间越久,肌肉越痛,就跟长期没运动的人去做了大量的运动之后的反应一样,稍一动就痛。
所以今天他也不过就是和我嘴上过了几招,然后支开我,自己就睡过去了。
虽然我让他有事情就找我,但是他一直都没有喊我。
想到这里,我又拿起一个杯子,倒了水给他端过去。
他翻来覆去,被子皱成一团在旁边,像是睡得很不安稳。
“庄年华,你还好吗?喝口水。”
他没有吭声,但是很明显又翻了个身,很是焦躁的样子。
借着月光,我发现他翻身的表情也很痛苦,难道是身上疼的了?
他上身不着寸缕,我想了想,身后摸了一把。
肌理细腻的皮肤上布满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身上烫的吓人。
我一惊,迅速又摸到他的额头,他的脸都像是烤熟的番薯。
他发烧了!
似乎是对我的触碰觉得不舒服,他微微抬了一下手臂,想要把我的手拨开,又好像因为手臂痛的原因,所以虚虚垂了下去。
“有点儿疼。”
他迷迷糊糊说了一句。
我赶紧反身打开灯,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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