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了动作,玩死人不偿命也是种恶趣味:“不可以。”
胸腔震动,他在我耳边低笑:“是我不可以,还是这里不可以?”
手掌丈量脊椎,他的唇齿碾磨我的耳垂。身体的总比我们诚实,筋骨在指下颤抖,我蹭蹭他的颈项,也享受他的撩拨。
“都不可以。”
“可是我想要你。”
手掌轻抵在他躯膛上,我睨着他的眉眼,好笑他这种话也能说得一本正经。属于他的深紫色铺展成一天一地,鼻尖轻擦,我也奇怪为何那么容易地就相信了他,很自觉地就将那些绯闻当成了笑话一场,他从来都不缺女人,却也真正荒废了四年后宫,我并不觉的这是好事,但是无论是子嗣稀少,还是后位空悬,他都让他的臣子识相地闭嘴,让天下甘心地臣服,他其实也任性,在某些方面,任性地像个孩子。
“你的房间,在哪里?”是她先玩火,不能怪他的无法自制,他可以无视他的后宫,却不能无视她的一点微笑,他隐忍了四年,却不想在这一刻多一秒的等候,想要她,是身体需要,也是情之所动,心之所向。
我抵抗,笑闹着避开他的吻,逗着他玩真得很有趣。
“快说。”他低吼,也诱哄,他没太多理智和耐心。
“西边,那处殿宇。”
端木渊不打商量地将心爱的人儿抱起,大步朝西殿走去,伊人在怀,压根忘了自己的初衷,他那被藏匿了四年的儿子……墨墨。
西殿外的沂水楼廊,飞天做完早课,换了一身简洁的藕色衣裙,大方的剪裁承托着飞天高挑的身材,暗色的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细致的绣花点缀在袖口领口,淡然的高雅。
一列宫婢双双走来,微笑垂首向飞天问安,唤她‘飞天姑姑’。
飞天姿态娴雅地拦住宫婢们的去路,和声轻语:“今日免了,需要时,我自会唤你们,都先回去用早膳吧。”
宫婢们没有异议地行了退礼,持着手中的物件,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只是相对于她们的主子晚起,更奇怪那个抱着剑,站在廊下的男子。
“那是什么人?”
“我觉得是蜡像啦,动都不动的。”
“哪有那么逼真的,是人啦。”
“就是,主子干嘛要在那摆一尊蜡像!”
“驱鬼?”
“镇宅?”
“我看是辟邪啦,那张死气沉沉的脸,是人是鬼看了都想绕道。”
“嘻嘻,我看也是。”
“哪有,我觉得满俊的。”
“嘻嘻,那你问主子讨了他。”
“姐姐欺负人家,我没那个意思。”
“哈哈,脸红了。”
“哈哈哈哈哈……”
再送走一匹宫婢,飞天长舒一口气,揉揉有点僵硬的脸颊,暗里一遍一遍地诅咒端木渊,她才不管他是大景帝王还是她主子的谁谁谁,她只烦躁他来得不是时候。大清早是她最忙的时候,还给她添乱,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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