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但、但卑侍深知自己永远都只是小渊的影子,永远都见不得光。卑侍多希望有朝一日,能、能以纪玖的身份堂堂正正站在您面前,那样就不会因为欺骗您而感到自责与内疚。”
“纪玖,倘若你在初见之时便坦白真相,今日便可用自己的身份堂堂正正站在本王面前,本王与你也绝不会落到这般田地。”玹铮负手在后,又深深地凝望他,“从一开始,你便与本王错过了。”
他整个人呆了半晌,随后讷讷地问,“错、错过了,便、便真的不能再弥补吗?”
玹铮缓缓地吁了口气,“常言道覆水难收、破镜难圆,更遑论男女之情,绝非能一厢情愿。”
他听完这话,哀哀阖上泪眸,犹如即将溺毙之人仍抓着救命稻草不放,“那、那卑侍不做宠侍公子,只做普通的看门奴才,只求每日待王主进出王府时远远看您一眼也不成吗?”
因他说
得着实可怜,玹铮的手掌不由自主攥了两攥,最终还是硬下心肠,“别再存奢念了,俪王府已再无你容身之处。”
这话声调虽不高,却透着不可转圜的决绝。
他整颗心彻底坠入寒冰地狱,仰头望着明明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玹铮,挤出丝绝望惨淡的笑,“看来王主是真的厌极了卑侍,恨极了卑侍,与其活着碍您的眼,倒不如死了干净。”
话音未落,踉跄着爬起,直奔码头边的围杆撞去。
玹铮本以为他在做张做势,哪知他越跑越快,心中顿腾起一阵惊悸,忙飞身追撵,可终究还是迟了半步,只拽到他的衣角,以致于他的头虽偏离出去,右肩却不偏不倚撞了个正着。
他摔倒后蜷缩成团,神情极为痛苦。然瞥见玹铮来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将头往地上猛磕。
玹铮大力抱住他,锢得他死死的,急赤白脸地吼道:“纪玖你疯了!”见他额头淤青了大片,且疼得浑身颤抖,但眼中仍布满倔强,甚感无奈,“你、你怎的如此固执!你这是想让小渊怪本王一辈子吗?”
他半声不吭,与玹铮沉默地对峙。
到底还是玹铮率先打破僵局,“行了,让本王看看你的伤。”说完仔细检查他肩臂,“你脱臼了,本王给你正骨,忍着点儿。”“啊!”他想咬牙,却没咬住,在骨节正回原位的刹那,后背重重撞上围杆,向前跌进玹铮的怀里。
玹铮没有推开他,却也没搂他,而是任由他静静地趴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在夜风徐徐地吹拂下,他渐渐缓了过来。
玹铮扶他坐好,正待离去,却被他拉住衣袖。
他扯着嘶哑的喉咙,委屈地唤道:“王主......”
玹铮被迫蹲下身,凝视着他那双即将又被泪水填满的眼眶,踌躇良久,“这样吧,只要你不再寻死觅活,本王便答应你一个请求。”
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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