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安稳,莫非情报有错,可好生生让我们白跑一趟。”
“并未。”
食雪饮冰般清冽的声音,沈昀白睁开了眼,淡淡道,黑白分明的眸子却像把小钩子似的钩在向楠身上。
“确实,这不还发现了石油吗,为国为民都是大好事。”
向楠调节气氛。
沈昀白却依旧尖锐,“观大人素来与楼太傅交好,自然是唯楼太傅命是从,楼太傅一句话便愿意为他奔赴万里。”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真是有叛乱,难道要听之任之?”
观星辞扇了扇扇子,用扇面抵住面部,露出一双没有笑意的眼睛。
向楠惊到下巴都要下来了,仙人之姿沈昀白,平时话都不肯多说几句,从来都是一番高傲姿态的沈昀白居然在和观星辞尖锐地吵架?!
“大家……”
向楠正准备打哈哈糊弄过去,马车突然传来剧烈的晃动,桌子上的水果点心搅着杯盘,叮铃咣啷地倒在地上。
马发出长长的嘶鸣声,猛地停住。
眼看着脑袋即将撞到坚硬的车壁,向楠化作了鸵鸟,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胸膛不住地起伏着。
良久,预料中的疼痛感并未来到,反而额前一阵温润的触感,像是……像是皮肉似的。
皮肉?!
向楠猛地回过神,睁开眼睛,一只纤细白净的手挡在他的额前,护住了他,因为剧烈撞击,眼看着一片红肿。
“殿下,没事吧?”
确认了向楠无事,沈昀白自然地将手抽出,状似无意地将手放在了外侧,白嫩的皮肤上一片红,煞是吓人。
“圣子,你的手……”
向楠从包里翻找出一瓶外敷药粉,急忙便要往人手上擦,却被一只温热的手包住。
“殿下,不用了,昀白很快自己就会好的。”
语调轻柔,还带着笑意。
“您还是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吧。”
说到外面,向楠抚上门,开了个小缝,血腥气顺着缝隙涌上鼻头,他颤抖着声调,发出的声比猫儿还小。
“容笙,发生什么事了?”
少年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微微颤抖着又挺直了胸膛,他靠了过来,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殿下,我们,我们遇到了山贼,您快在马车里躲好。”
“这辆马车防风固沙,四周都用坚实的木料堵死了,只要你们不出来,他们就不能拿你们怎么样。”
向楠敏锐地闻到了一股更浓的血腥味,来自少年身上,下意识问道:“你受伤了?”
“没有。”
几乎是秒回,如果不是少年往常沉稳的声线略带不稳,他绝不会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少年一身黑衣,脖颈绷直,向来绑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被微微扯开,他表现得很镇定。
可向楠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啊,向楠在心底叹了口气。
他凑近容笙耳畔。
“你知道你撒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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