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包括王妃也全都斩杀了。
“万岁还放火烧了信王的府邸,据说尸,尸骨未存。”
张观业连着好几日不曾上朝了,把自己关进了供奉列祖的祠堂里,就连赵太后在殿门哭哑了嗓子也不露面。
宝橒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又要对信王痛下杀手了,出宫一趟是受了什么刺激竟惹得他闭门不出起来,连赵太后也不见。
无法,只能日日嘱咐内侍送去饭食,可每次都原封不动地退回来。
看着面前一盒盒的残羹冷炙,宝橒终于按捺不住起身去了佛堂。
到了殿外,细细听来,里间传来喃喃自语的声音。
“我不想的......但他一直激我,这么多年我对他的要求只要不过分都百般顺应,他还想怎样!
“他们说烧得连灰都不剩了......皇爷爷,你说早知今日,当初你又何必给他希望呢......”
宝橒听得不真切,里边又安静下去,伴随着几声蛐蛐的叫声。
已是秋日,官员为了讨好张观业常常去各地捕了好些蛐蛐来供他玩乐。
此起彼伏地叫着,想起赵太后的嘱托,她是皇后,必须担起这个责任来。
宝橒手攥成拳,叩响了殿门:“爷,如今边关不宁,刘阁老和杨学士日日来宫里只为求您一面,爷吃些东西就去好么?”
一阵静寂,就在宝橒胡乱猜测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面前的紫檀木门突然被拉开,张观业散衣披发站在门槛后,一座座灵牌映入眼帘,火光摇曳,照的一派亮堂。
“爷......”
张观业看了她一眼:“你也是来劝我的?”
宝橒见他没有要让路的意思,也就顺着他隔了门槛相对。
“那爷可会听劝么。”宝橒看向张观业漠然的眼,试图去找寻曾经意气风发的光亮,“爷曾经对妾说‘将军赶路,不追小兔’,如今爷怎的非但不追,还驻足不前了呢?”
张观业捏着门:“当时不过随口胡诌耳,又实在不愿看你这般怯懦。
“再说了,今非昔比,我还答应我爹会放过信王呢.......”
虽然平时张观业对着她也会有不自觉地漠然,可那是第一次,宝橒从他的脸上看到嘲讽,一瞬间宝橒心有戚戚,只能无力地重复着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的劝谏。
“说够了么?说够了就先回吧。”
门在她面前又重新阖上,宝橒失意地转身往外走,迎面遇上也带了食盒来的朱微蔓,笑意深长地走过她,进了那扇挡住了宝橒的殿门。
宝橒没有回宫,坐在甘亭中赏月。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可人却是孤身。
隐在阴影处,宝橒看着张观业在朱微蔓的搀扶下踏出了佛堂往勤政殿的方向走去。
在风华正茂的年岁里,她却不是那个让他迷途知返的人。
第二日,宝橒在慈宁宫请安时,朱微蔓已经在了,只是气氛似乎有
请收藏:https://m.osxs.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