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在视野中扩散的颜色。
基本上一片扩散的【白】,就等同于最初的记忆。
被赋予白屋(whiteroom)这一名字,设施将白色作为基调。
这点连天花板也不例外。
最初的记忆就是,自己在盯着纯白的天花板。
用手指去表示兴趣之前,只是在思考这白色的天花板到底是什么。
每一天每一天,只是盯着天花板去度过时间。
最开始我哭,像婴儿粘人一样地哭,但后来我懂得了这样做谁也不会过来帮我。
现在虽然还是重复地哭,但这并不是无理取闹,而是自己的本能。
这是无法发声的新生儿,在接受环境的时候最开始学习到的东西。
经过一些时间,我感受到了自己手指的存在。
日复一日地对自己小小的手指,看着,含着,舔着,空虚地度过着什么都没有的时间。
维持生命所必须的营养物质由不带感情的大人他们拿过来。
就算生病也不会有所改变。
被进行微小的处理后,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回归了日常。
谁也不会慌张,谁也不会担心,谁也不会喜悦。
终于知道了。我是在这里被慎重以及严密地饲养着。
人类拥有喜怒哀乐这样的感情。
但是,那种感情在这个设施里都完全不起作用。
尽管自己大脑大部分都还是未发育状态,这种事情在很早的阶段就学到了。
也难怪会这样。不管是笑还是哭,愤怒还是悲伤,教官们都不会来帮你。
唯一能让自己向前进的,只有达成成果的时候。
记得当我认识到口中说出的语言,是马上迎来2岁的时候。
眼前坐着教官,自己也面对他坐着。
没过多久,教官就张开双手,向我伸了过来。
很快,教官就简单易懂地在右手上放了一粒小小的糖果。
对于在这个设施里生活的孩子们来说,被称为零食的东西是非常稀有的。
这平常无法吃到的甜味,幼年期的我也不出意外地和别人一样,对此有所欲求。
「猜到糖果在哪边的话,就可以吃了」
大人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拿着糖果的右手握拳,伸出手来。
他表情严肃,基本上接近于没有表情。
另一头坐着的小孩——绫小路清隆,也就是我,同样没有任何感情。
虽然两边都是无表情,但跟故意去努力不露表情的教官相比,我是自然体。
然后其他的孩子们也是自然体。
感情只不过会成为枷锁,这一点其他的孩子能熟知或者察觉了。
隐藏感情的大人们和仅仅拥有最小限度感情的孩子们1对1。
「猜错3回为止,给你机会」
教官在我面前低语。
「…….」
对于我来说,大人的言语,他们话里的音节的意思还不明白。
猜错,机会,哪一个都没法让两岁的孩子去理解它真的意思。
但能凭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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