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损失是肯定有的,只要手里有钱,他很快可以东山再起,到时候他还是那个庄子栋。
悲催打手倒是想去吃,可已经力有不逮。
谁都能看得出来,长时间的失血过多,这个人恐怕是屋子里的五个活人中最先死掉的那一个。
只有不断起起伏伏的胸膛昭示着这个人目前还活着。
也仅仅是还活着。
打手就这样仰躺在地上,旁边不远处是他的老板,现在连看都吝啬看他一眼。
而对面不远处是他两个小时之前还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和自己一样静静的躺着。
打手想去喝自己兄弟尚未变质的血液,甚至吃他的肉,只为自己可以活下去,然而他做不到。
他的心中只有悲凉。
那位兄弟的现在就是他不久远的将来。
这一刻,这个似乎从出生就注定是个臭流氓的打手突然之间有了一个很哲学的问题: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我要来做什么?我的归宿在哪里?
冷。
从心向外的冰冷。
打手知道自己要死了,一如他杀过的那些人一样,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滋味。
他艰难转过头去看名叫初辞的女记者,她脸上带着恬淡的微笑,可是眼中的眸光却没有丝毫温度,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其他人。
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的瞬间人竟然变得无比通透,他突然明白,初辞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活着出去,能走出这间地下室的,只有初辞自己。
在咽气的一刹那,他看见他的老板向着他走来,那个常天明也向他走来。
打手笑了。
他知道他死去多时的兄弟得救了。
毕竟,谁不喜欢吃新鲜的呢?
庄子栋的匕首划过他的手腕,打手并不愤怒,只是微笑着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庄子栋,我在黄泉路上……等你!”
一股奇怪的腥甜在几个人中间弥漫开来。
“呕~!”
孙嘉霓终于没能忍住,还是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
室内的味道变得更加诡异。
“听说,吃了人肉以后,牙齿是绿色的。”疯女人阴恻恻说道。
三个人顿时紧紧闭上了嘴巴。
“下面我给大家讲一个《绿色牙齿》的故事。话说,在一家医院里的太平间里,每到夜深人静,打更人总是会听到一种奇怪的咀嚼声,过后不久,就会发现医院停放的尸体出现不同部位的残缺……”
“草!你他妈闭嘴……咳咳,咳!”终于,忍无可忍的庄子栋开口怒骂,可是话刚一出口,立刻嘴巴就被不明物体袭击,吐出一口鲜血以及几颗牙齿。
他再一张嘴,“噗”的一声吐出个核桃大小、像海胆一样遍布毛刺的金属球。
顿时,庄子栋张开嘴巴,哗啦啦吐了个昏天黑地,这个海胆球是干嘛用的,估计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怎么,庄总这就不爱听了,您不是最擅长给别人洗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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