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啊,就算不要镖行了,也没有劫匪来劫道。”
“真的?”那孙兄道:“这还能有假?不然在下也不能一趟一趟的往江南贩货啊。”
“原来如此!”那何兄又问道:“那敢问孙兄,这齐国皇帝会不会似前朝一般(此处的前朝知辽国或者是金国),抑制咱们这些商
人啊?”
那孙兄沉吟道:“应当不会吧。”
“孙兄为何说不会呢?”
“据在下所知,这齐国皇帝当初就是个商人,他也是商人出身,如何会不知商人的艰难,如何为抑制商人呢?”
西门庆听了这话,喝彩道:“这位兄弟说得有理,我也料定这西门庆不会抑制商人的。”
那孙兄道:“你这人也忒得大胆了一点,如何敢直呼当今陛下的名讳!”
西门庆笑道:“这名字就是给人称呼的,西门庆的名字如何就称呼不得?”
那孙兄一脸鄙视的道:“你这人定然是得了疯病!”说完这话,那孙兄赶紧的侧过脸去,显然是在避开西门庆,以免自己惹祸上
身。
那何兄问道:“孙兄,你此番去江南行商,可遇到什么热闹的事情?”显然,因为西门庆直呼陛下名讳,引得所有人都不在谈论
国事了。
“何兄不问,在下还险些忘了。”那孙兄问何兄道:“何兄,你可知当今天下第一才女是谁?”
西门庆一听“第一才女”,心中一愣,不禁侧耳倾听。
“这个谁人不知啊?”何兄道:“当然是易安居士了。”
“哎——”孙兄叹道:“如今这乱世啊,就是这天下第一才女的日子也是不好过啊。”
何兄问道:“这易安居士的夫君是赵明诚,乃是前朝宰相之子,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不济,也比你我这些寻常百姓的日
子要好过一些吧。”
“你有所不知啊,她的丈夫去世了。”
“啊——赵明诚去世了?”西门庆听了这话,心中大吃一惊。
那何兄道:“就算她丈夫去世了,也当给她留了一比钱财啊?”
“如今处处逃难,哪有钱财留给她呀,就算留给她,她一个弱女子,能守得住钱财吗?”那孙兄端起一杯酒,呷了一口,道:“易
安居士为了守住赵明诚留给她的那些金石之物,万般无奈之下,改
嫁了张汝舟。”
“才女改嫁,这可是当今第一大趣闻。”
“可是,谁曾料想,这个张汝舟迎娶易安居士是别有用心啊。”
“是何用心啊?”
“这个张汝舟的目的迎娶易安居士的目的就是为了易安居士手中的那些手里的金石和书画。”那孙兄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略显愤怒
。
“就是咱们在前朝的时候也听得,易安居士与赵明诚感情笃深,她怎么会将赵明诚的遗物给这什么张汝舟呢?”
“谁说不是?可是一天夜里,易安居士收藏赵明诚遗物的房间被盗,所有的金石书画都被偷盗一空啊!”
那何兄毫不犹豫的道:“这定然是张汝舟所为!”
“江南的百姓都这么说,可是谁也没有证据!”
“这还不是最让人气恼的。”
“还有比这更气恼的事?”
那孙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在所有的金石和书画被盗以后,那张汝舟又想易安居士逼要一本赵明诚所编撰的《金石录》。
”
“易安居士给他了?”
“易安居士当然不肯给,那张汝舟恼羞成怒,对易安居士百般羞辱谩骂,易安居士不肯屈从,他竟然拳脚相加,对易安居士大打
出手。哎——端的是红颜薄命啊!”
“啪”!他们正说的热闹,只听的西门庆猛得一拳打在桌子上,接着又见西门庆倏地站起身来,走近自己。西门庆问孙兄道:“这
位兄台,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那孙兄上下打量了一番西门庆,道:“这事在江浙人人皆知,在下岂能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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